Jack Lewis把翻譯本寄給加拿大導演約翰格列森(John Greyson),兩人經過幾番考究後,決定把它改編成劇本,幾番籌備後,終於在2003年把這個故事拍成了電影。
過後,經過幾番拷打折磨後,他們被迫認罪,而被判淹死於達本海灣(Table Bay)。
Jack Lewis把翻譯本寄給加拿大導演約翰格列森(John Greyson),兩人經過幾番考究後,決定把它改編成劇本,幾番籌備後,終於在2003年把這個故事拍成了電影。
影片劇情描述在1735年,於荷蘭殖民地南非好望角,土著卡拉斯Claas(Rouxnet Brown飾),被誣告侵犯白人而被遣送到羅本島(Robben Island)勞役十年。
同時,在眾多的囚犯中,也包括一個因犯了同性戀性行為的罪行而被判刑的荷蘭海員傑克彼Jacobz(Neil Sandilands)。
同性戀植物學家,尼溫Niven(Shaun Smyth)負責搜集南非花種(包括南非國花Proteus),准備帶回歐洲培植。由於卡拉斯聲稱對南非各類花種了如指掌,而尼溫也很「賞識」他機智和活潑的性格,因此接納他為助手。
在島上,卡拉斯雖常在眾囚犯前作弄和嘲笑傑克彼,但兩人「日久生情」,暗地裡趁機在前往儲水塔取水時偷歡。
某次兩人偷歡時,讓尼溫意外偷窺到,可能基於尼溫本身也對卡拉斯存有欲念,為了不讓卡拉斯被處死刑,所以決定三緘其口,不向上頭報發。
其後,尼溫准備回返阿姆士特丹,卡拉斯借以尼溫對他存有的欲念,懇求尼溫帶他走,但尼溫卻對他一口拒絕了。
這部同志「古裝劇」帶有很強烈的信息,這些信息包括了人權、種族歧視,與及性向歧視,但重點還是在對同性戀的歧視和壓迫方面。
同時,荷蘭政府其下的殖民地也開始對同性戀行為的罪行不再漠視。
十年光陰將過了,卡拉斯也將刑滿釋放,他和傑克彼最後的一次交歡卻被一個曾向傑克彼求歡而遭拒絕的囚犯發現了,於是兩人被呈上接受審判。
在無任何具體證據下,而唯一的證人本身是個不可輕信的囚犯,唯有施行強迫性的手段逼迫他們認罪,才可向他們定罪。
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傑克彼認罪了,剩下卡拉斯堅持不服罪。
在宣判那天,傑克彼被判處死刑,而卡拉斯因沒認罪所以將獲得釋放,重回羅本島。
不料,卡拉斯卻在宣判後爆出一句:「Di ta go(我們做了)。」,成為他對十年來的戀情
做出的最後一句愛的宣言。
這部同志「古裝劇」帶有很強烈的信息,這些信息包括了人權、種族歧視,與及性向歧視,但重點還是在對同性戀的歧視和壓迫方面。
影片很有次序地描述卡拉斯和傑克彼之間,如何在惡劣的環境下,衝破種族和性別的界線演變為情人的過程,從開始首次獸性般衝刺的接觸,到第二次,卡拉斯在干時,執意不斷地敘述他將與大哺乳的表妹結婚的憧憬,似乎在企圖提醒自己還是個「普通」的異性戀者。
接下來的幾次,他們開始擁抱接吻,到最後一次,卡拉斯顯然已經墮入愛河,自願地把自己獻給傑克彼(也就是被干)。但直至最後的一刻,卡拉斯才坦然地承認對傑克彼的愛。
從純肉欲到兩情相悅,到至死不渝,相比之下,當尼溫的情人(兼助手)在阿姆士特丹被捕而受處決時,尼溫卻落荒而逃,似乎有點大難來頭各自飛之嫌。
顯然地,這些尊貴人士的情操遠不及卡拉斯這個所謂次等人種的來得高尚。
有點遺憾的是,導演過於著重卡拉斯這個角色,而忽略了很多關於傑克彼的背景和他如何被捕等等的細節,以至劇情似乎不夠全面。
這段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慘痛歷史,結局感慨動人,但必須用心地觀賞,才能領略到這部戲特殊的地方。
這次在《攣愛砒霜》裡,他動用了很多充滿像征性的畫面和事物,造成時空上一些混亂。比如在戲中時常出現一些與故事時代格格不入的物件,像收音機、塑料袋、打字機等。
導演的用意彷彿是要說明無論在什麼年代,在什麼地方,人權問題、種族歧視和對同性戀的歧視都存在。
明顯的如法庭裡的三個「摩登」的記錄員,代表了比故事背景前進好多個年代的人,但她們對同性戀的輕蔑藐視態度就如十七世紀的人一樣,又如建築結構像納粹集中營的監獄,讓人立即想起在納粹魔掌中受迫害的同性戀者。
這多個像征性的畫面和事物,有些時候加強了觀眾對劇情的感觸,但也有些時候顯得有點唐突,削弱了劇情的真實感。
導演可能花費太多心思在像征性的部分,而忽略了角色的感情和性格描述,讓我總覺得角色的演出有點淡,使整部戲缺少了點震撼性。
他同時也忽略一些邏輯性的關鍵,如在島上那麼惡劣的環境下度過了將近十年的時間,島上的囚犯似乎毫無老化的跡像,這點頗讓人難以理解。
整體來說這部戲背景很特殊,這段根據真人真事改編的慘痛歷史,結局感慨動人,但必須用心地觀賞,才能領略到這部戲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