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创意的人没有一些良好基因,就好像搞政治的人不会耍手段,那还得了?所以里头肯定卧虎藏龙,基踪处处,停工暂借问,或恐是同志。
猜中没有奖,猜不中也没怎麽样,但唐辛子就喜欢那种基踪处处闻的微妙感觉。
曾几何时,在各项偶像?巨星选拔赛里挑同志已成为许 多基民的饭馀话题,无聊但有趣,为淡白无味的日子?⑸弦恍┭巍?br />
文风大哥即然说:「We are everywhere。」那你我也唯有印?一下了,所以俺每到一个新环境,总会有意无意的眼观四方,耳听八面,基雷达「嘟、嘟、嘟」的不停作响,忙著寻找同类。
找到了就很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安妥感。好像掉落在荒岛上,眼睛所见到的都是黑黝黝土人,耳朵所听到的都是讥哩诖拉的土语,突然从中走出一名口操流利华语黑眼珠黄皮肤的同乡。
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遇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的在心中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那种喜悦感实在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俺身在公司的创意部门,搞创意的人没有一些良好基因,就好像搞政治的人不会耍手段,那还得了?所以里头肯定卧虎藏龙,基踪处处,停工暂借问,或恐是同志。
小小的一间办公房,挤了四男四女,当中就有叁男是不爱巾帼爱?眉的好男儿,命中率高得惊人。
但我们谁也没揭谁的底,没人承认什麽也没人否认什麽,暗地里守住一个在幽幽地方发光的小秘密,无须细细试探,彼此的眼角眉梢绝不可能只是一场误会。
明明是基味十分,那走路的姿态,那点点春情的眼神,样样都错不了,但他却竭尽所能,费尽心机,苦心经营出一个铁汉柔情直佬形象来。
俺与他一向没有什麽交流,但总是觉得事有跷蹊,暧昧得不得了。
也许是他嘴角的笑流露春风,也许 是他说话语气文绉绉过了头,他就是直不了,应当还有下文。
後来果然天助我也,竟然让俺见到他在某同志网站上的档案,里头还上传了数张他的半裸艳照,令俺大开眼界之馀也吓了一跳,那麽X级震??难拚沼胨?淞终?尚蜗裉?黄ヅ淞耍??词敲苁倒媚锛僬????釉?巧г诠亲永铮?运?隙ㄒ?文肯嗫础?br />
从此在公司见了他,总要想起那一副胴体,窥见他坦胸露背的形态,经过他的身旁,虽彼此不言不语,俺耳根会发红,那暧昧之情翩飞而起。
公司里有一名?作人,明明是基味十分,那走路的姿态,那点点春情的眼神,样样都错不了,连公司里的清洁女工也觉得他怪怪的。
但他却竭尽所能,费尽心机,苦心经营出一个铁汉柔情直佬形象来。
有一回要做一个关於同性恋的访谈,他处处表现出一副急著要与天下基民划清界线的姿态,还正义凛然,认定同志罪恶深重,应该恨恨的钉上十字架赎罪,完全欲盖弥彰。
不认倒也算了,何苦还要反向倒戈?好像那为虎作伥,帮金兵残杀自己人的杨康,令人不耻。
那位浑身上下没有一分不基,貌似京剧花旦的同事,也许 是有当同志太沉重的烦恼,见了谁都忙著倾诉他与女友感情上的烦恼,俺与几名知情者常在背後说:「他的女友两腿之间肯定大有文章,是假凤銮龙。」
但这好比在维纳斯女神雕像外盖上一个玻璃框,人们被逼走得更靠近来看,於是更清楚了,想混淆视听反而无所遁形逃不了。
俺与几名知情者常在背後说:「他的女友两腿之间肯定大有文章,是假凤銮龙。」
俺那仪态万千天桥上走猫步般的走路美姿,想必早已将自己在其他同志(或非同志)眼里曝光了,所以无须大费周章扮直佬,也不屑於当个雄纠纠谈车说金钱论娇娃义盖云天的麻甩佬。
於是唐辛子在商场里,在大街上,在餐 馆里,在公车上,偶一回首,就看见了。
他的眼神,他与他言笑之间,「嘟、嘟、嘟」──「原来你也在这里……」。
文风大哥,我们果然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