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Nov 2006

出走

心理大師佛洛依德說的:「旅行的動機是想實現少年時離家出走的願望。」

有的人愛夜夜笙歌,有的人愛刻刻血拼,俺要的是那年年的短暫出走。把自己放逐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讓聽的看的吃的看的色辣的,都有新體驗,恨恨的充電一番。
俺不禁想想,也許 是小時候在那隔鄰黃嫂的黑狗生了一隻白狗也能成為人們議論紛紛頭條新聞的小鎮困得太久了,所以那要出走的慾望恆久的盤踞在心頭一角,恃機而動。所以現在一有門路(還不是那萬惡的金錢和萬能的時間?),就迫不急待的飛、飛、飛。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久,最好的,最美的,最愛的,這一刻還握在手裡,下一分鐘卻是花籃打水一場空,所以你我應學會找一種方法,無限期的把某些快樂延長。

有的人愛夜夜笙歌,有的人愛刻刻血拼,俺要的是那年年的短暫出走。

把自己放逐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讓聽的看的吃的看的色辣的,都有新體驗,恨恨的充電一番。

曾經試過那些所謂「抵死夾大件」的十天八夜二十個景點的旅行團,早上曙光漸露,就得勉強撐開眼皮,準備就緒出發。一天橫掃四五個景點,每個景點蜻蜓點水式的呆上一兩個小時,什麼廟,什麼湖,一概印像模糊,大家被逼於按按快門,走走看看就算了之。

停得最久的倒是各指定購物場地──賣珍珠的,賣銀器的,因為導遊小姐有佣抽也。其餘時間一律都在巴士上,看著窗外往後倒的風景,感受一下異國風情。

團員大多是一些家庭成員,嘮嘮叨叨的安娣再加上一些吵嚷翻天的小孩,導遊說一句,他們要插口一句,「叻唔切!」煩不勝煩。

對人家的食物、廁所,頻頻怨聲載道:「哎喲,這裡的食物怎麼那樣油?我們的好吃多了。」「哎呀,好沒水準,好骯髒呀,我們的乾淨多了。」

這類人就應該一輩子呆在自己那裝上冷氣的大廳裡,咬著瓜子,看著電視機上的《大長今》,心甘情願當隻井底蛙,永遠不要出去丟人現眼。

見過鬼從此怕黑,對所謂的超值旅行團敬而遠之。俺要一個人吃飯旅行,到處走走停停。
出走還是趁年輕好。力氣充沛才可以慢慢的從巴黎的凱旋門走到瑪黑區,愜意之極;力氣充沛才可以逛完東京新宿四個出口的所有商店,舒暢無比;力氣充沛才可以在曼谷巴比倫色辣後再到DJ Station裡舞個蕩個直至夜深,暗爽不已。
前陣子,fridae體恤唐辛子勞苦功 高(敬老!),大方的送上兩張NATION通行證。俺想一個人去也許 有點無聊,於是發放消息予各姐妹,要益街坊。

結果這個要三思,那個要做預算,遲遲不給答案。後來自然全都說不,害唐辛子痴痴的等,等到機票也貴了,興致也沒了,於是就不去了。

想不到,晴天霹靂的,fridae就在網上宣佈NATION將要畫上句號,成為千古絕響,真是天地變色,日月無光。

早知如此,俺死死都要飛去向所有星馬中韓日港台帥哥吻別,現在只能看著那一張張艷照流流口水,遺憾就是這樣定義的。

再次證明了張大師的論點──要做什麼,即刻去做,人是最捉不準的東西。以後玉皇大帝也不等,自己開心了再說。

俺對於年輕身體力壯時為兒子為妻子為房子為車子做牛做馬鞠躬盡瘁,到年老龍鍾老態時才慢慢一步一步環遊世界的人生不很認同。

出走還是趁年輕好。力氣充沛才可以慢慢的從巴黎的凱旋門走到瑪黑區,愜意之極;力氣充沛才可以逛完東京新宿四個出口的所有商店,舒暢無比;力氣充沛才可以在曼谷巴比倫色辣後再到DJ Station裡舞個蕩個直至夜深,暗爽不已。
俺很想飛到台灣,那個聽說遍地流著牛奶(乳牛般壯的帥哥)和蜜糖(肌膚黑黝黝的美男)的肥沃土地;俺也想著希臘那藍得可怕的愛情海和春光明媚的同志海灘;十里洋場的上海,詩情畫意的蘇杭州,唇紅齒白的大陸帥哥都在俺的夢裡出現。
這些日子來,到過的地方不算多,想去的地方還很多。

俺很想飛到台灣,那個聽說遍地流著牛奶(乳牛般壯的帥哥)和蜜糖(肌膚黑黝黝的美男)的肥沃土地;俺也想著希臘那藍得可怕的愛情海和春光明媚的同志海灘;十里洋場的上海,詩情畫意的蘇杭州,唇紅齒白的大陸帥哥都在俺的夢裡出現。

近一些譬如:寮國,越南也想走走。咳,太多地方要去,太多異國帥哥要見,只恨時間太短金錢太少。

俺旅行時最喜歡一個人走走街邊後巷(同志下意識都愛走後門),跟當地的人談談天,交流交流,更愛讓那眼睛最不得空,把路上所見的玉面郎君,一一攝入眼簾。

對於狂拍照以誌XX到此一游的意願早已沒有了,意興闌珊,任何美景,加入俺的臉孔鐵定失分,轉圜不了。最美好的畫面都已烙印在腦裡。

明年四月,俺又將飛到京都大阪賞櫻去。

小弟五官端正,身高178厘米,體重64公斤,身段修長,皮膚白皙,幽默風趣,有沒有什麼日系帥哥自願要當地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