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亮出基牌也有不少好處,把自己擺 上檯面,讓公司裡那群二十有幾三十而立,雲英未嫁打著光棍(重點在棍,一定要棍!)的基男們知道絕世好料在面前,中門大開,誠邀你來開墾,還不快快過來?
早早亮出基牌也有不少好處,可以快快吸引一些同類,大家基味相投,迅速在公司裡組成一小基團,有時打打小報告,偶爾撩起一些茶杯裡的風波,鞏固實力。
也可以讓公司裡那群三十有幾,雲英未嫁,求男若渴的女人死了一條心(雖然可能性不很大)。
更好的是把自己擺 上檯面,讓公司裡那群二十有幾三十而立,雲英未嫁打著光棍(重點在棍,一定要棍!)的基男們(還不少!)知道絕世好料在面前,中門大開,誠邀你來開墾,還不快快過來?
但有利必有弊,針無兩頭利,同志身份見了光後,也招來了一些囓人的小煩惱,也許 不痛不癢,但讓人煩不勝煩,都怪俺基芒太露。
有一名新近從其它部門調過來的女同事,長髮飄逸,樸素無華。由於曾在台灣留學,一口華語也是文縐縐的,伊被人欺負後的口頭禪是:「請你不要傷害我!」
俺是直接了當:「X你!」魚蝦蟹即時慷慨派送,絕不手軟。
也許 是長期茹素的緣故,所以是古人說的「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食五谷,吸風飲露」,而伊也真是很有古墓派第三十八代傳人的架勢,偶爾會天真得可恥。
譬如說那一天,伊問俺:「你確定你從來沒有喜歡過女生?」
俺斬釘截鐵地答:「沒有!」
伊還不死心:「從小到現在都沒有?」
俺看伊一眼:「沒有。」
突然靈光一閃。「啊,有。」
伊眼裡發出一絲期待的光芒。
「俺曾經瘋狂地愛上一個女人,她的一顰眉一媚笑,都記掛在心裡。」
伊心裡一定在想著:「原來是曾被女人傷得厲害,所以後來才轉變成同性戀。」俺語重心長地說:「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可惜有緣無份。」
伊心裡一定在想著:「原來是曾被女人傷得厲害,所以後來才轉變成同性戀。」
俺語重心長地說:「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可惜有緣無份。」
伊繼續問:「那她現在身在哪裡?」
俺徐徐地答:「她早已嫁為人婦,目前身在國外。」
伊有點惋惜:「好可憐啊。」
俺懶洋洋地答:「沒什麼可憐,反正她的事大家都知道。」
伊有點驚訝。「我也知道嗎?」
俺斜睨一眼。「當然,說個名出來,你就知道了。」
伊更是迷惑。「誰呀?」
俺於是揭盅:「她就是享譽全球,屹立樂壇二十年依然不倒的瑪多娜!」
伊頹然低下了頭。「請你不要傷害我!」
俺在公司沙發上笑到人仰馬翻。
男同事知道俺是名只愛男色,不愛女香的同志後,心中也一樣有十萬個為什麼。他問:「給人插屁股,不痛嗎?」俺答:「口說無憑,請君以身試探。」
小龍女,對不起,讓你失望了。
另一位男同事,知道俺是名只愛男色,不愛女香的同志後,心中也一樣有十萬個為什麼,問題多多。
他問:「給人插屁股,不痛嗎?」
俺答:「口說無憑,請君以身試探。」
可惜他長得其貌不揚,要不唐幸子願代勞讓他感受痛並快樂著的滋味。
他再問:「你們是如何區分誰插人誰又被插?」
俺答:「猜拳,或比長度,短的當然要壯烈犧牲了。」
他又再問:「你們是不是看見帥哥就會想上?」
俺答:「未必未必,還得看天時地利人和,你們看見美女還不是一副猴急狀?」
幸好同事們對俺只是有疑問,但基本上對同志都坦然接受。最怕就是遇到一些老化石,某些宗教狂熱份子,硬硬要俺棄暗投明,走上直路。這世界的同志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他們轟轟烈烈的反同感化同的活動還得加多幾把勁。
例子:都是來自破碎的家庭,都在愛情上被女人狠狠地傷過等,不願相信你我就像花開葉落,月起星沉一樣,簡單明白自然。
幸好同事們對俺只是有疑問,但基本上對同志都坦然接受。最怕就是遇到一些老化石,某些宗教狂熱份子,硬硬要俺棄暗投明,走上直路。
他們會提出種種例子,把同志的行徑妖魔化,然後要你向他那沸沸揚揚但散亂無焦的論點拜倒。
這世界的同志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強,他們轟轟烈烈的反同感化同的活動還得加多幾把勁。
啊,賢能的神啊,請你把這些一直撩亂人心的人像趕瘟神一樣的趕走又或者把他們召回你身邊吧,讓他們活在無罪惡無是非的世界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