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黎立志抢救艾乐丝,与刽子手展开一场明争暗夺,生死搏斗,奋勇地抢救佳人。
影片一开始,一个伤痕累累的女子,背对著镜头喃喃自语:我绝不让任何人介入我们之间……然后故事开始了。
玛黎(Marie)和艾乐丝(Alexia)是同窗好友,两人决定开车到艾乐丝的父母在郊外的农舍,与他们和艾乐丝年幼的弟弟一起渡过一个宁静的周末。
在农舍里那个月黑风高、静悄无声的夜晚,一个驾著大型卡车,头戴棒球帽,脸粗体壮,凶神恶煞的男子来到农舍的门前。
当艾乐丝的父亲毫不迟疑地把门打开时,男子也毫不延迟地一刀往他脸上割,一场血腥的屠杀即时展开了。
接著男子以很独特,很残酷的手法将父亲砍得身首异处,血如喷泉似地飞溅。
妈妈闻声下楼察看,结果也同样惨遭毒手,虽然她还拚命挣扎上了楼,却还是逃不过被屠宰的下场,她遭割喉,血从割开的缝间汹涌而出。
在这同时,在楼上的玛黎早已察觉到危机,而尝试著躲避这已转变成刽子手的男子。
接著刽子手把还在沉睡中(是的,她还在熟睡中!)的艾乐丝唤醒,凌辱、捆绑。
将艾乐丝年幼的小弟在高粱田地里枪决掉后,刽子手把艾乐丝带走,以便日后慢慢享用。
眼看心爱的艾乐丝将被掠走,玛黎立志抢救她,却阴差阳错地与艾乐丝一起被关入卡车里,一起被带走。
于是,她与刽子手展开一场明争暗夺,生死搏斗,奋勇地抢救佳人。
影片的节奏拿捏得很好,从开始紧张气氛的酝酿到正式的杀戮时刻,没什么冷场,很能扣住人心。
导演Alexandre Aja 无时无刻,尽其所能地制作悬疑,危机四伏的场面来刺激观众。
开始时他来个「暖身」的阶段,安排了几场虚惊的戏,如玛黎和艾乐丝两人前往农舍的途中,在深夜里到高粱地里瞎逛。
漆黑寂静的夜景,高高密密的高粱,使人有所期待会发生什么似的,却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又如艾乐丝突如其来地出现在镜中和玛黎坐晃著的楸千,转个镜头竟然空晃著,让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却只是她已经进屋子里去了。
导演就这样子播弄著观众,堆砌紧张刺激的情绪。
当刽子手出现门前时,情绪「激昂」的我们虽然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还是被接下来的残酷暴力给吓著,任情绪被推挤得更高涨。
虽然有些观众会觉得接著的情节场面过于残酷恶心,但爱好这类感官刺激的观众肯定会看得很过瘾的。
戏中宰人的手法狠毒恶辣,使用的凶器更是层出不穷,从剃刀到斧头,从手枪到电锯,从铁
杠到荆棘铁线,甚至家具都派上用场。
影片的节奏拿捏得很好,从开始紧张气氛的酝酿到正式的杀戮时刻,没什么冷场,很能扣住人心。
全片最出色的要算是音响和特技效果,导演夸大一些细小的声响,象刽子手沉重的脚步声、呼吸声、上下门闩、风声徐徐等,再加上节奏适宜,很配合戏中气氛的音乐,往往在视觉效果之前,这些声响效果已绷紧了观众的神经,有锦上添花的效用。
意大利特效化妆大师Giannetto de Rossi 负责戏中的化妆效果,各种残肢断头,剃刀割喉,电锯切胸等等的效果制作逼真得接近不忍目睹的程度,让人看得又惊又怕,却不禁又想多看。
剧中三位主角都演得挺出色的,饰演艾乐丝的Maiwenn Le Besco很尽责地恐慌尖叫,只是姿色平平,作为玛黎暗恋「垂涎」的对象,说服力不足。
Philippe Nahon 饰演的刽子手,就算不靠演技,单靠形像,已有十足的说服力。
Cecile De France饰演的玛黎是整部片子的灵魂人物,几乎所有的情节都是透过她的观点看到的。俏丽的短发,一副敏捷运动健将的身形,导演为玛黎所设下的形像非常「拉子」。
从对白中,似乎已说明了她从未有过男人,而当她目睹艾乐丝沐浴后,情不自禁地回房自慰,确实地证明了她的性取向。
基本上,片子的故事就是关于她如何从坏男人手中把她「暗恋」的艾乐丝救出。
艾乐丝在感情上一直都遇人不淑,玛黎就对此不满,而侵犯并绑架艾乐丝的刽子手正象征著其他「抢走」艾乐丝的男人,玛黎正可借此机会救佳人示爱意。
正当观众为玛黎以缠绕著荆棘铁线的木棒狠狠地击打著刽子手的头部而暗暗欢呼过瘾时,为她终于处决了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而庆幸时,剧情突然来了个大转折。
导演恐怕是不想片子成为一般纯粹刺激视觉感官的纯娱乐电影,于是在剧终前来个大转折,让片子增添一些深度,尝试给予刽子手的凶狠行为找个理由。
这样的安排确实把影片导往一个新的方向,从渲染血腥暴力的电影提升为较严肃的心理悬疑片。但是,整部片顿时出现了前后不照应的问题,除此之外,幻觉和真实的界线模糊了,很多部分的戏都显得没有逻辑。
这样的结局有人会觉得很有意思,但缺乏了对于角色心理较深刻的解说分析,令人觉得导演安排的结局似乎太过牵强,而且有点「反同志」意识。
无论如何,这是部节奏明快,气氛凝聚,令人全神贯注的出色恐怖片,至于结局,不喜欢它的观众,不妨将它当成戏中的另一场梦魇来看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