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Paulk是前同志運動的重量級領袖,其樣貌之基,我這搞同志運動的都要甘拜下風,可他卻到處演講說自己不再是基。基友們看了暗笑,結果不出兩下子,他給人發現在同性戀酒吧與人搭訕,擺 首弄姿,結果乖乖退出前同志運動。
這些前同志最喜歡玩的花招就是以異性戀婚姻來「証明」同性戀是可以改變的,同性戀自稱自己已經改變了,以與異性拍拖與結婚來「証明」自己改變。這是天大的笑話。這笑話之所以荒唐在於它完全不了解甚麼是同性戀,甚至連異性戀也不了解。
愛情可以與婚姻等同視之嗎?婚姻可以化約為愛情嗎?有不少異性戀結婚並不是為了愛情而是社會壓力,或是經濟因素,有些人為了一張美國緣卡而願意與任何美國人結婚,結婚能代表愛情?
同樣的,同志與異性結婚,可以「証明」與異性發生異性戀的真愛嗎?可以「証明」自己不再愛同性嗎?今天,有多少同志不是還躲在異性戀的婚姻里,可他們比誰都知道性取向是不可能改變的,大概沒有甚麼比與異性結婚更令他們後悔與不知所措。
John Paulk是前同志運動的重量級領袖,其樣貌之基,我這搞同志運動的都要甘拜下風,可他卻到處演講說自己不再是基。基友們看了暗笑,結果不出兩下子,他給人發現在同性戀酒吧與人搭訕,擺 首弄姿,結果乖乖退出前同志運動。
反同性戀者不死心,說他是例外。是嗎?例外?Exodus當年兩名主要講員,到處宣傳同性戀可以改變,自己是「前同志」,結果一起演講一起跌入愛河,最後良心發現,主動走出來承認自己自欺欺人。
Wade Richards,另一名重量級前同志運動領袖,最後也走出來,說「前同志」是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故事。在英國倫敦,Exodus的發言人Jeremy Marks 最終也走出來,把他所謂的前同志組織改變成支持同性戀的組織。
還有Michael Johnson,另一位著名前同志領袖,到處宣傳同性戀可以改變,轉個彎就和同性發生性關係。最可恥的還不只是這個,而是最終被人揭發他雖然明知自己是愛滋帶菌者,但與人性交還不帶套!這是甚麼意思?如果不是反同性戀反得瘋狂,我不曉得這是甚麼。
這些可不是普通無名小卒的「失敗」例子,他們可是數一數二的領袖。如果連領袖最後也一個接一個離開前同志組織,承認所謂的改變是謊言,或僅是一廂情願的主觀願望,或醜聞謊言被人揭發,為甚麼還有那麼多反同性戀的人執迷不悟?
有多少同志曾經自欺,有多少同志比那些反對同性戀的人更反對同性戀,更渴望改變,但事實是改變性取向是不可能的,所謂的治療與改變只是製造更多的悲劇。
還有,幾乎所有權威性的精神病與醫藥組織,包括美國醫學協會(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美國精神病學協會(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美國小兒科協會(American Academy of Pediatrics)等表示任何改變性取向的企圖,是有害的。
美國心理學協會(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表示,所謂改變性取向的治療可以導致焦慮、沮喪與自我毀滅的行為。可是遺憾的是宗教原教旨主義者再次發揮他們迷信宗教的本性,就是選擇不聽不看這些科學報告,就如當年以宗教之名燒死科學家的宗教領袖一樣。不同的是,以前是把人綁在柱子上燒死,現在則是以宗教慢慢折磨別人的心靈,導致許 多同志自殺,導致許 多同志與異性戀結婚,結果連無辜的異性戀也一起折磨!
「前同志」根本就是一個矛盾修飾詞(oxymoron),如果有人可以是前同志,那我是前─前同志(ex-ex-gay),有許 許 多多的同志可以走出來告訴社會前同志是謊言,一個自我毀滅,自欺欺人,一個連自己是誰都模糊的最可憐的謊言。
有多少同志曾經自欺,有多少同志比那些反對同性戀的人更反對同性戀,更渴望改變,但事實是改變性取向是不可能的,所謂的治療與改變只是製造更多的悲劇。
同志們必須走出來宣傳這個事實,以生命消滅異性戀霸權的謊言,唯有誠實的美德與道德勇氣,才可能阻止悲劇,才可能拯救世界免於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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