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人离世时,会重?所有走过的地方,那些散在海外的我的发,也许能绊住我多留半晌?
在夏威夷China Town的家庭理发,越南籍的妈妈连剪加染一小时让我脱胎换骨,而且看得出完全依照过期越南偶像杂志打造。在伦敦型男云集的gay street,孔雀一只只招摇过市,在café枯坐一小时的我终於按耐不住。
「请给我一个London Style的头。」英文太破,只能简洁的说。
她的表情像懂了,一刀一剪把属於这里的俐落节奏,雕好了让我带走。
回忆立体了,连同发丝一起延长,想念那里的时候就伸手摸两下。
听说人离世时,会重?所有走过的地方,那些散在海外的我的发,也许能绊住我多留半晌?
作者邵祺迈交友档案 欢迎指教分享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