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爾也會出軌,但保証心在你這邊」的基伴侶真的不少,大家心裡亮透,所以感情經營得好,相安無事了好多年。一夫走天涯的倒沒有幾個,真有的話,也有一點多心──「真的一次也沒有偷吃過?」
老一派的認為年輕一輩的位位像髮廊裡的洗頭仔,那頭髮花樣多多,但頭皮底下一片空白,毫無貴氣;年輕一輩的說老派的三張幾野還到舞池裡跳嘻哈,那像僵屍復活的動作,貽笑大方。
但當中的最大爭議點是貞婦與蕩婦──單一式親密關係對峙開放式親密關係。
那些單一式親密關係,只願一生愛一人的不屑於那些獨自去偷歡,開放式親密關係的所謂蕩婦,說他們不懂真愛的意義,有了正室,還四處沾花惹草,人盡可夫,水性楊花;開放式親密關係的,則說他們密實姑娘假正經,思想不夠前進,不曉得情與慾兩個字是可以區分的,互不咬弦。
(黃飛鴻對黃飛鴻裡的十三點十三姨高喊:「我淫賤,我勾佬,吹咩?吹咩?」哈哈,笑得我啊……)
我們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要做到從一而終真的是要很大的定力及耐力,和很多很多的愛。
俺身邊「我偶爾也會出軌,但保証心在你這邊」的基伴侶真的不少,大家心裡亮透,所以感情經營得好,相安無事了好多年。
一夫走天涯的倒沒有幾個,真有的話,也有一點多心──「真的一次也沒有偷吃過?」
基國度裡可是處處誘惑,陷阱連連。
有些人有了良伴後,心境就從波濤洶湧的進入了平靜如鏡的狀態,從此以後,他就是我的一切,永無波浪漣漪,一片深廣無邊與澄明澈涼,再也不受他男的騷擾──對不起,俺和許 多姐妹還做不到。
其實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情和慾,身和心都分明是美事,靈慾合一也值得歌頌,雙方開心就好,誰也沒有錯。
何謂真愛呀?誰也沒有一個結論。
「俺男友不錯是超級大帥哥,像菜肴裡的上等魚翅(俺是清炒豆芽),但五年來天天對著那濃稠的魚翅,不膩也難。」
他倆在一起也整十年左右了,但第六年開始,他們就心有默契的「飛鳥各投林」。
俺見了即時曉以大義:「坐擁美嬌男還四處偷香,太過份了吧?」
基友甲於是娓娓道來:「俺男友不錯是超級大帥哥,像菜肴裡的上等魚翅(俺是清炒豆芽),但五年來天天對著那濃稠的魚翅,不膩也難。」(這時就應該來一碟開胃的清炒豆芽……)
說回頭,還不是那顆不安定的心和蠢蠢欲動的下半身作怪,異性戀裡男人出軌的例子也很高,哭斷肝腸的女人男人要振作。
男人都是用另一個頭思考,那眼淚 是白流的啦。
基友乙更是突發奇想,說有沒有想過試煉你的男友是否忠貞不移?
像那些電影橋段,請一名帥哥來挑逗調情他一番,看會不會上釣雲雲。
電影當然是喜劇收場,但現實呢?
俺說這就好像叫你男友在冰川上跳踢躂舞,一不小心,就墜入那冷凍的冰河裡,真是於心何忍。
而且上釣了又怎麼樣?(那機率是很高很高的唷!)自己白傷心,他也不好受,划不過來。
到了第七天,突有一名金城武臉孔,吳彥祖身材的秀才(書寫:面如傅粉,唇如塗朱,俊俏無雙,風流第一)前來吊唁,說是莊子的學生。田氏見後,即時春心蕩漾……
話說這個莊子先生吃飽沒事做,有一天突發奇想,不如我試一試看俺的拙荊是否忠貞烈婦,於是假裝染上重病,然後就魂歸離恨天。
他妻子田氏自是傷心欲絕,天天哭得死去活來。到了第七天,突有一名金城武臉孔,吳彥祖身材的秀才(書寫:面如傅粉,唇如塗朱,俊俏無雙,風流第一)前來吊唁,說是莊子的學生。
田氏見後,即時春心蕩漾(那莊子應是床上懦夫,令伊得不到滿足,所以見了男人才如此失態),與他眉來眼去後,就打得火熱,兩人還打算成婚。
洞房花燭夜當天,那秀才突昏倒在地,田氏花容失面,忙問何事,秀才答稱此乃舊病復發,只要吃人的腦髓,再加上一點熱酒吞下就會痊癒。
這田氏也許 是慾望燒壞了腦子,竟然就提起斧頭往莊子棺材砍下,要以舊人之腦髓治新人的病,後來自然是真相大白了──原來那秀才就是莊子所變。
結局就是田氏羞憤而上吊,那莊子就取火把伊的棺木与屋子一起燒成個灰燼,從此浪跡天涯,終生不娶。(誰還敢嫁這樣的大男人呀?)
這個故事就是教訓我們不要隨便試探愛情,俺不知莊子圖個何物,現在落得兩敗俱傷,真個自作賤。
你我看似堅固不滴的愛情,其實都有一點脆弱一個破漏,你不要來挑逗∕誘惑∕考驗,我不保証我不會出軌∕犯錯,所以你別來別來試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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