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的邵弟最爱在俺洗了澡,穿着一条小裤裤时才和唐唐分享他的珍藏,于是台湾的丶日本的,好戏连环,俺必须在心里多番背诵观音经才免除了一柱撑天的尴尬场面。
当晚一下机,就遇上福来点同仁,原来他们已搭通天地线,替俺在Jump留了一席位,真是义气仔女,有福一定与俺同享。凌晨一点正,大家跳上台北帅哥的车到台北火红基吧Jump浪荡去。
Jump的架构整个就是一个长长的方形,舞池在最后端,越走越进春光越明媚。俺在此再次感受到宝岛帅哥们的魔力──颓废浪子型(帅毙!)丶日系美男型(帅死!)丶华丽熟男型(帅呆!)丶壮硕熊叔型(帅酷!),当中必有一个是你的类型,唐唐恨不得脑袋后多生一双电眼,把帅哥们的一颦一笑都恨恨记下,往后生活中若有拂逆,就把这些影像重播一遍,让心情好起来。
俺在里头走走看看,对台北帅哥评头点足之际,更多时候是什么也不干,就这么呆呆地站着,心甘情愿地等着有帅哥来攫夺拐带,也许上天听到壁花男如歌如泣的呼唤,突然有名瘦男大刺刺地来捉我的手,哎哟,人家很害羞的啦,台北男人都这么热情吗?正飘飘欲仙之际,突然见瘦男眼神游离,脚步轻浮,嘴巴念念有词,原来是醉了,大概把俺看成金城武了,才如此狼胎,心顿时冷了半截,俺无退路的自尊直沉地底(F#$@!)。
在Jump里发现一个本地吧场没有的有趣现象,帅哥们都围绕着那DJ台,一排接一排,成了几个半圈,大家轻轻摆动身躯,沉溺在强劲的音乐里,好像朝圣的教徒,被某种神秘力量凝结固定了,这回是音乐之神。由于实在太累,俺等不及看帅哥门脱衣解放就离开了。
过了两天,唐唐到Funky朝圣。位于地下的Funky是台北老字号基吧,超迷你型,但人群超多。老喀喀的唐唐危机意识很重,一直在想──万一火灾的话,怎么逃啊?俺到步时,外头已经排成一条长龙,帅哥如云,今宵肯定很精彩。小小的一个地方,挤上数百人,转个身要假装很不小心的碰上旁边的帅哥,沾些艳福。
舞池更是挤得水泄不通,任你是shuffle丶hip-hop 高手,来到这里也无技可施,只能跳贴身舞。因为太靠近了,所以你的汗会滴到我脸,我的汗可能流到你身,给帅哥黏上,当然是鸿福齐天了,怕的是给那汗如雨下的三百磅胖子痴痴缠,那时真恨不得回家洗个热水澡,拿个鲍鱼擦往身上猛擦。
一点前,播的都是西洋舞曲,当俺还陶醉在国际天后娜姐的《Sorry》时,突然曲风一转,台湾本土天后,阿妹火红出场,帅哥们兴奋得像刚中了百万大奖,于是阿妹的快歌remix一首接一首,帅哥们又唱又跳又叫,好不兴奋。
在本城,只有那些最不入流的阿莲阿成夜店,才会主打华粤语歌,然后就很多穿衣配搭完全撞色绝对色盲的男女在那里摇头。媚外的唐唐感觉有点怪怪,俺跳惯的是Rihanna丶Fergie丶Justin,不是Jolin丶Elva丶Landy,感觉好像去到了蕉赖的摇头吧,跳不下去,于是速速离场。
Funky里头的音乐不很大声,不爱跳舞的可以和姐妹们谈笑风生,猜猜拳,喝喝酒,无需喊破嗓子「啊,你说什么?」若你在本城夜店的舞池呆上一晚,第二天也许就要到药剂所里买副助听器。常有大明星来Funky玩,邵弟曾在里头看见阿菲丶哥哥丶伟仔丶嘉玲等,真是超幸运。唐唐当晚没遇见,但那一大票帅哥已够看头,当中也许有一两个是未来巨星也说不定。
二时许,和许多帅哥一起踏出Funky门口,不记得当时冷不冷,只记得月光洒下如萤,记得朋友在阿妹的歌声中哭了,记得那名捧唐唐的脸说俺很帅的小弟弟──他应该没有喝醉吧?在静怖的深夜里痴痴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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