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們看到的大專攝影教材上,斑斑點點的歷史檔案照片,來顯示攝影術的起源發展,就有當年世界花都法國巴黎的妓女裸照。最早期的這些攝影探索之作,沒有忘記我們這些欣賞男色的男同志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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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在談早期的男男情色電影。表達不確,干嗎我還是放不開,羞羞答答的,遮遮掩掩的?我要談的,我現在正在談的,不是半遮半掩的啥情色電影,是脫光光真搶實彈打真軍的色情電影。
「早期」的男男色情電影?又能早到什麼年代呢?
電影攝影術發明出來的第一天起,甚至還只是用銀化合物感光,來記錄光和影的這個發明家頭腦中的主意的時候,我敢打賭,就該有了后來生產色情電影的聰明生意頭腦,注意到這一奇巧淫技的色情價值,蠢蠢欲動,在打這西洋鏡的主意了。
如今我們看到的大專攝影教材上,斑斑點點的歷史檔案照片,來顯示攝影術的起源發展,就有當年世界花都法國巴黎的妓女裸照。
最早期的這些攝影探索之作,沒有忘記我們這些欣賞男色的男同志們。載入攝影術歷史史冊的檔案照片,也一樣有人類雄性成員的裸照。其中一個奔跑著的男子裸照,連續拍攝的不同姿態照片,來顯示人類奔跑的動態變化,正是后來活動圖影電影的雛形。
不過,談到真正意義上的「男男色情電影」,注意,我這兒用了疊加在一起的兩個男字,男男色情電影,和男色電影,還是有所不同的吧,談到那個我用「陽光燦爛的日子」來形容的時代,我個人覺得,還是得安靜等待我們人類的思想觀點,發展到嚎叫反叛反戰反霸權而風起雲涌的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
這個星球,這個人類,那個時代的那場大革命,解放的不僅有黑人的民權,女性的民權,勞工階層的民權,獲得解放的,還有驚世駭俗的「性」。也包括紐約石牆暴動之后,我們的同志解放運動。
而這個星球,這個人類,那個時代的那場大革命,解放的不僅有黑人的民權,女性的民權,勞工階層的民權,獲得解放的,還有驚世駭俗的「性」。
也包括紐約石牆暴動之后,我們的同志解放運動。
其實,想一想希臘時期對待「性」的率性自然,想一想羅馬時期對待「性」的狂放豪情,我們不過是繞了一大圈,螺旋形的上升,一種回歸而已。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距黑白無聲電影,黑白有聲電影,彩色寬銀幕電影的技術發展,都已經過了好幾個十年了。迎接那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我們更需要安靜地等待,我們人類的技術,發展到家用錄像機大規模普及到一般普通家庭的年代。
留在膠片上的男男色情電影,昂貴,稀少,自然也有它的黃金時期,自然也留下了原始古典時期的經典之作,大師之作。但除非是后來的錄像機時代,把膠片上的影像,轉錄到錄像機的磁帶上,郵購分發到一家一戶,否則,談到影響力,談到普及率,那種在色情電影院放完了就算是完了的膠片電影,肯定是無法跟后起之秀的磁帶錄像帶相提並論的。
那個陽光燦爛日子中的演員們,他們的青澀,和純朴,那份誠摯和童真,對男男性行為的那一點點含羞,那一點點半推半就,那一點點生生疏,依舊穿透電視畫面,扑面而來。
錄像機時代,不僅僅是這種從色情影院到居家臥室市場發行方式的巨大改變,更因為製作成本大幅下降。家用級別的攝像機vs專業電影攝影機,可重復錄製的磁帶vs昂貴消耗的膠片,租一兩台機器,找來三五隻鳥兒,七八杆槍,嘿嘿,取個名字,叫得大大的宇宙也好,環球也好,多如牛毛的製作公司就可以拉起一個草台班子,開拍啦。
也正是在這種誰都可以揮刀上陣的男男色情電影如雨后蘑菇般井噴而出的時代特色中,大浪淘沙,二十一世紀的我們,三十年四十年過去了,沙塵淘盡之后,在巨大數量的基礎上,總可以選出幾部出色經典,配得上「陽光燦爛的日子」這樣的贊譽。
其中,最讓我感嘆的「陽光燦爛」,是那個時代男男色情電影中的演員和表演,用男男色情電影的「純真年代」作說明都不過分。
也許 ,那個始作俑者的青澀年代,還沒有一個靠公司包裝推介出名的男色明星;也許 ,那個陽光燦爛日子他們裸露的身體,都還沒有如今變態健美運動員的肌肉崇拜;也許 ,當年導演的手法,攝像鏡頭的運轉,操來操去的活塞運動,都沒有如今男男色情電影的職業化和技巧化。
但就算是年代已久的錄像帶,而不是如今的高清晰度HD的DVD碟片,影像或已模糊,菊花和雞巴畫面已經是斑斑點點,但穿過歲月的痕跡,那個陽光燦爛日子中的演員們,他們的青澀,和純朴,那份誠摯和童真,對男男性行為的那一點點含羞,那一點點半推半就,那一點點生生疏,依舊穿透電視畫面,扑面而來。
同時,他們對待男男之性,純真之余,又相當的自然,隨意,自如,輕鬆,享受,沒有教練,沒有規則,沒有程式,沒有導演看不見的手,沒有迎合攝影攝像機器鏡頭的操控。
我知道,既是是在陽光燦爛的日子,他們是演員,他們在表演,但我還是會說,因為他們,由於他們,我感受到:性,可以如此之美,性愛,可以這樣的動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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