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联想:
噩梦
演唱:戴爱玲
专辑:天使之翼
出版:新力博德曼
(2008年)
噩梦
演唱:戴爱玲
专辑:天使之翼
出版:新力博德曼
(2008年)
不是贪时髦或改变形象,有两个最主要原因促使我有这个打算,除了不习惯让自己不熟悉的发型师碰自己的头发以外,另外一个原因是不想花费太多钱于昂贵的理发费用上。若不是情势所逼,我想也不会被逼到出此下策,拿自己的头发来开玩笑。
说我挑剔也罢,若和过往比较,这几年其实已经不像以往般的挑剔,发型简单丶清爽丶容易打理为主要的要求,染发这玩意儿则是能免则免,即使白发放肆般的不断冒出,我也不再觉得碍眼。
对于理发师或发型师,我是一直都有所要求的,其剪刀的功力和懂得如何将杂乱的头发修整出层次感来,是自己较注意的细节。对于那些一味地使用电刨将头发削短的理发师,我肯定是不会光顾的。
若没必要,我是不会随意更换自己的发型师。在台北工作的那段期间,我那位极为细心的新加坡发型师常帮我的发型打底,只要头发长了,找位觉得信任得过的美发师照着原本打底过的发型剪即可,完全不用烦恼。返新时到发廊找他重新修剪,就足以让我放下一百个心。
来了一段时日,头发逐渐长长,发尾明显地翘了起来。洗发精的用量越来越多,每次出门所使用的发胶也多了起来,若不使用,头发则塌了下来,非常碍眼。另一半对我一头杂乱的头发极为不满,三番四次催促我到附近的发廊去剪发。每天如此被他念几遍,即使再怎么有能耐也会被他的唠叨给烦死。
某个早晨醒来,洗刷过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前的那一头杂乱头发确实是碍眼非常,另一半的唠叨不断于我的耳际盘旋,被烦死了,我决定将头发给剪了。
走了几条街,较像样的发廊其理发的价码都在加币30至35元之间(是我在新加坡理发费用的4倍价钱),这还不包括小费。于某条巷子的转角,找到一家较便宜的发廊,见里头坐了个光头白种男子和一位风韵犹存的中东女子,我便推开门询问价钱,白种男子开的价钱我觉得合理,又见发廊环境不差,便决定冒一次险给对方剪发。
我剪发其实还有一个禁忌,绝不让女发型师碰我的头。中学时期被一个女发型师将我的头发搞砸之后,对女发型师就一直心存芥蒂,就连洗头妹我都尽量能免则免。这不是性别歧视的问题,这纯粹是个人的习惯。
坐在那张有点冷的座椅上,或许是不习惯,顿时有种被送上刑台等待斩首的感觉,坐立不安丶紧张非常。我闭上双眼深呼吸,张开双眼的刹那,我被镜子的反射所惊吓,那位风韵犹存的中东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背后,心中不祥的预感冒起,本想即刻起身走人,但心理却突然有股拉锯……
「为何不给对方一次机会?她可能不会那么糟糕,还有可能打破多年的迷思也说不定?」心中不断的浮现一连串的问号丶解答及安慰,宛如拔河般让自己有点不知所措。
还在思索问题之时,在她触碰我头发的那一刻,我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犹如被判了死刑,我手掌即时冒出冷汗,整个身子更是僵硬得像石头般。
她不断用手在搓揉我的头发,让我更是紧张到不行,她提起剪刀正准备剪发的那一刻,我真的后悔自己为何被自己的善意说服,应该坚持己见不该被动摇。
那把剪刀「卡叉卡叉」于耳边向着,单是看她握剪刀的手势,我就真的真的真的后悔了,她操刀的手势宛如是在剪草而不是在剪发。她意识到我脸部表情起变化,停了下来问我有什么问题,我顿时哑口无言,仅是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还是我自己要求她使用电刨将我的头发削到极短,因为她使用剪刀时别扭的模样,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
一路走回住所,脑袋悬空。洗了头发现出来效果真的非常糟糕,加币15元花得非常冤枉,早知出来会是如此效果,自己用剃刀将头发剃光都甘愿。
(待续)
讀者回應
现在马来西亚汽油涨价了,各方面也要节省,可能要自行剪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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