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網絡上公然出現這樣一篇文章,且不管文章中提及些什麼,就此題目就已讓人看的瞪眼憤然。社會所謂的關注,難道就是誇大同性戀的危害,草率地將同性戀跟艾滋病畫上等號,無形中又將同性戀作一個艾滋病論風浪尖端話題的導線。這就是目前所謂的社會對同志群體的關注,獲得的關注?
下面,我們還是先看下網絡上出現的那篇名為《同性戀群體靠艾滋病獲取關注是種悲哀》的文章
同性戀群體靠艾滋病獲取關注是一種悲哀 |
據12月2日《重慶晨報》雲南大理男同性戀酒吧因社會過度關注可能異址。同性戀在中國一直是如同空氣般隱形的存在。人人都知道他們在那裡,卻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在哪裡。如今有這樣的一間酒吧將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人們的眼皮底下,反對的,支持的,同情的,出於天性的好奇,出於人性陰暗的偷窺,種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理由鼓勵著人群蜂擁而至。 在這樣的圍觀和壓力之下,當地最早向媒體透露此消息的張建波醫生很快被相關部門請走。11月30日,所有志願服務者從酒吧撤離,剛剛開始試營業的酒吧在眾人的關注中關門。數十名艾滋病志願服務工作者被無形中打上了「男同」的標簽。媒體報導中提到的一些已婚男同性戀者身份曝光後隱入了婚姻危機。這一系列的後果只能說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儘管同性戀酒吧的初衷是為了防艾,但不可否認,張建波醫生和其他的志願者未必沒有通過同性戀酒吧提高社會對同性戀群體的接受度,為同性戀群體爭取平等和權益的目標。但是這個目標同防艾結合在一起,再加上同性性行為所引起的艾滋病傳播已經佔到傳播總數的32%和在男同性戀中,感染率已經達到了5.9%這樣的統計數據,無形之中將同性戀群體標簽化,在一定程度上又造成了這個群體的社會評價下降。 一方面努力維護同性戀群體權益,一方面卻不得不將同性戀群體卷入爭議的旋渦之中,這樣的尷尬源於同性戀群體特殊的弱勢地位。弱勢群體為維護自身的權益爭取強勢群體關注,往往只有通過主動或被動的極端手段觸及強勢群體的根本利益。這一次艾滋病日的主題是「普遍可及和人權」,防艾宣傳中著重介紹的卻是從以保障健康人群自身利益為目標的反艾歧視,因為「如果我們歧視艾滋病人,就可能導致他們無防護地隱藏在人群,甚至惡意報復社會。」觸及自身安全與利害的宣傳遠比一百遍人權和平等更能夠觸動人心。也因為此,在我國,傳播方式與艾滋病相類似,但是被歧視的人群數量和時間遠超過艾滋病感染人群的乙肝帶菌人群受到關注程度遠不及艾滋病感染者。因為一般觀念裡,感染乙肝只是致病,感染艾滋病卻是要命。後者自然更容易令人戚戚然。 同樣身為弱勢群體,同樣遭到社會的普遍歧視和不公正待遇,但是同性戀群體就不如艾滋病令人關注,或者說畏懼。同性戀不可能傳染,也不可能讓自身被邊緣化的痛苦令他人感同身受,更不可能因為同性戀就報復社會。一旦身份曝光,陷入困境的絕對不是對自己有惡意的環境或人群,相反,自己和家人會成為整個社會和輿論壓力的目標。 因為弱勢同時又沒有什麼能力擺出「你不讓我活就一起死」拼命架勢逼著強勢群體正視自身的存在,同性戀群體在現實中的話語權往往以扭曲的形態表現。要麼是《非誠勿擾》中略帶女氣的男同像徵,要麼是同性戀研究學者李銀河對春晚裡趙本山小品中「屁精」一詞是對同性戀的侮辱的過分解讀。無論哪一種,都不是對同性戀群體真實生存狀態帶著耐心和善意的關注與關懷,只是一時的情緒爆發,留給觀眾的依然是一個霧裡看花,「非我族類」的抽象體。 呼籲社會對同性戀群體的關注,讓「普遍可及和人權」的光芒照耀到這個被人遺忘的角落,是同性戀群體不得不在艾滋病日才能夠「有幸」走上各媒體報導,得到世人的關注,邁出爭取平等和權益,取得世人認同的第一步。從這個角度來說,儘管隨之而來的種種負面影響,但同性戀群體依然是沾了艾滋病的光。這樣的沾光,是一種無奈,更是悲哀。 社會中弱勢群體的的受關注程度體現了一個社會的文明程序。受觀念和文化的影響,在中國的同性戀群體要爭取平等和權益還有漫長的路要走,也許還要繼續以付出代價的形式沾某某的光,托某某的福,才能夠把爭取平等和權益的路走下去。只希望這條路不要漫無盡頭,終有一天同性戀將和所有的人一樣站在陽光下享受同等的「普遍可及和人權」。 文/鄧惠尹 |
同性戀群體是個弱勢群體,這誠然沒錯。同性戀群體需要社會更大的關注,包容和愛護,這更沒錯。但是同性戀群體不需要靠艾滋病來獲取關注,這樣的關注是對同志的誤解和傷害,因為這樣的關注無形中將同性戀群體等同與艾滋病危害群體,深深地傷害中國數千萬百萬同志的心。
同性戀自古有之,早存在與人群社會之中,不是說有同性戀就有艾滋病,這是千百年來社會發展的寫實。因為同性戀群體觀念被世人所誤讀,男女傳統觀念及男男觀念千百年來所不能達到的制衡,因為傲慢與偏見,在長期的社會發展中,人們輕易地把同性戀和艾滋病簡單地等同歸類,這是世俗與偏見的誤導所至。
同性戀,艾滋病,是兩個差異巨大的命題概念。同性戀群體是人群,艾滋病是一種致人體防疫系統受破壞崩潰的病毒。更進一步言,同性戀群體是人的群體,異性戀群體也是人的群體,為什麼會有兩個不一樣的對待和認同呢?那假如說異性戀群體也是艾滋病群體危害群體這樣的命題,這樣的關注數據,那敢問還有人會說話,會無端地對同性戀群體指責和漫罵嗎?
因為性取向的緣故,人存於世的異同,同性戀無端地歧視,這本已是種不公平的對待。最近,中國的同性戀群體卻因為大理同志酒吧,12月1日世界艾滋病日,中國政府防艾滋病宣傳等事件,所引發的被指責和被關注,無奈而無辜地被說成同性戀是靠艾滋病獲取關注,獲取認同的途徑。這是什麼想法,這是什麼企圖用心,邪惡用心還是僅為自己的一文之張獲得認同和關注?
同性戀無罪,同性戀需要獲得社會更大的關注,但所謂的關注不是帶艾滋病的這樣污穢的名詞字眼而來。我們需要的是社會大眾人群在不帶任何偏見,在日常生活中無目的性地關注,包括理解和包容。
如果說同性戀一定需要靠艾滋病這樣的風高浪尖的論題來獲取關注的話,我相信天下所有的同志都不會接受,不會願意同性戀群體被這樣地關注,被這樣的諧戲。
話又反過來說,如果我們同性戀被正確地,無目的性地關注了,那相信那些所謂艾滋病防治會更好地展開,艾滋病會得到更好的遏制。因為我們有理由相信,同志一樣是個可以被人認同而能保護好自己的社會群體。
本文原載:華南同志網/北部灣/深圳同志/南方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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